她没忍住,伸出手指轻轻戳了戳,这感觉……像是在新鲜食物匮乏的末世,突然就吃到了一口绿油油的蔬菜……美的心里直冒泡。
凤容谨的手揽着明月凉的腰,熟悉又有些陌生,或许这就是所谓的久别重逢……
他低下头,在明月凉耳边低声说:“如果你想看,现在就可以。”
凤容谨松开了明月凉,在她呆愣之时,手抓住了自己的腰带。
明月凉忙捂住了双眼,边后退边说,“闹玩呢,你咋当真呢。”
她摸索着开了门,然后回手关好了门,之后就坐在门口发呆。
过了一会,她听到门内落锁的声音,这才恍然。
她轻轻给了自己一巴掌,“咋那么怂呢!”
浴房内,凤容谨笑容绽放,这一回他可以放心地洗澡了。
明月凉坐了一会,听到林小仙喊她才挪回了房间,她先是给林小仙搓了搓背,又跑去给婆婆搓背,把洗澡水都倒了以后才算平复下来。
她眼前还闪过凤容谨的身子,真是让人垂涎。
神农卿回来之后直接回房睡觉了。
当晚明月凉是跟林小仙一起睡的,半夜林小仙做噩梦惊得一头冷汗。
明月凉被吵醒,用精神力平复了下她的情绪,随后林小仙便踏踏实实睡到了天亮。
翌日。林小仙早早起来,去厨房跟容谨娘一块做饭去了。
反倒是一向精力饱满的明月凉,感觉有些疲惫。
这种情况她以前也有过,主要是精神力耗损过大。
她有些不太懂,她救回凤容谨一个将死之人都没这么累,怎么反倒是给林小仙助眠会这么难受。
她抱着被子,眼皮很沉。
还是凤容谨先察觉了不对,他进了明月凉的房间,冰凉的手探上了小媳妇的额头。
体温有些低,并未发热。
他唤道:“师父,你过来看看小凉。”
神农卿放下手中的活,擦了擦手就进来了。
他探过明月凉的脉搏,轻声说:“有些虚弱,需好好调养。她这身子,自小亏损。或许跟她力气大有关,通常她这般天生神力之人,吃的都比较多。她应该是自小挨饿,所以才会损耗这般严重。”
凤容谨陷入了沉思,上辈子,小凉也时常会出现这种情况。
每次都是因为救人,与这次不同的是,小凉一次救很多人才会虚弱。
他有些惭愧,竟然从未细想。
他伸出手,轻轻揉了揉明月凉紧锁的眉头,他在想,是不是因为他的忽略,所以小凉才会离开的那般洒脱……
神农卿见这边不需要他了,便去了厨房,他找了个瓦罐,放了不少药材。
容谨娘问:“容谨不是没事了吗?还要吃这么多药吗?”
神农卿说:“不是容谨,是小凉,小凉自小挨饿受冻,身子比一般人虚弱,需要好好调养。”
容谨娘一听,这可不得了,“我去河里给小凉抓鱼。”吃鱼补身还补脑。
容谨娘走后,林小仙接过了大厨的活,开始炒菜。
敲门声,厨房的两个人各怀心事,所以并未听到,是凤容谨去开的门。
来的是凤老太太,她抱着个瓦罐,见到开门的是孙子,有些意外,“你娘呢?”
凤容谨不知道他娘去后面抓鱼了,还以为娘在厨房,于是他指了指厨房。
凤老太太抱着瓦罐就走向厨房,边走边说:“我给你炖了只鸭子,炖了一夜,放了不少药材。”
凤容谨点头,“多谢祖母。”小凉虚弱,正好可以给小凉吃。
凤老太太停在了厨房门口,看到正在那忙乎的林小仙愣了一下。
然后她收回了眼神,抱着瓦罐进了厨房,放在了小炉子上温着,就直接出来了。
林小仙愣怔,她看向神农卿。
神农卿无奈,“我刚才在熬药。”他熬药的时候通常都是两耳不闻窗外事。
林小仙握紧了锅铲,她问的不是这个,她担心被赶走。
这边凤老太太拉着凤容谨站在屋檐下,然后小声说:“林家人昨晚跑去了河边,一家人在那哭,说林小仙跳河了……我刚才来的时候,看到他们进城去了。我昨天就觉着事情不对,人跳河了,咋不让别人去捞呢?你娘心善,我拦也拦不住,反正你们注意点,别被林家人看着。”
凤容谨点头,“多谢祖母提点。”
凤老太太憨笑着,他们凤家就是农户,容谨也不知道咋地,说话总是那么不接地气,但她还挺爱听。
“你媳妇呢?还没起?哪有这么做儿媳妇的?你娘也不管?”
“小凉有些不舒服,师父说是自小被亏待,总是挨饿饿坏了身子,要好好养着。昨晚小凉抬了全家人的洗澡水,估计是一下子累坏了。”
“你身子不是好了吗?”凤老太太听到这话不太高兴,“你是个男人,这种重活让你媳妇自己干?”
她说完觉出了不对,她来干啥的?咋还帮那个丫头说话了?
凤老太太见孙子眼露笑意,也没再纠结这个话题,“我去看看她。”
凤容谨跟着祖母又一次回到了小凉的房间。
老太太本来还想绷着脸,一看到明月凉那张煞白的小脸,啥都忘了。
她坐在床上,有些心疼地摸了摸明月凉的脑袋,“明家真是丧良心,咋把孩子折腾成这样。”
她是对明月凉有些不满,孙子这么好的人,明月凉还宁愿寻死也不愿嫁。
可凭良心讲,当时孙子只剩半口气了,明月凉的反应也算正常。
凤老太太叹息一声,“我一直以为小凉是嫌弃你身子不行,现在看来,这孩子是自小没少受委屈,不然怎么也不会因为拒婚就走上绝路。”
但凡明家给她一点希望,她也会跟明家父母好好商量,而不是绝望到去寻死。
凤容谨乖乖站在一旁,乖乖听着。
凤老太太也未多停留,走前跟他说:“以后我给你炖补品会多做一些,你跟你媳妇分着吃。”
凤容谨有些意外,上辈子祖母还是在知道爹娶了别人之后,才变得大方,主要是觉着亏欠了母亲。
这次祖母也变得不同了。
凤容谨送走了祖母,就去小河边找母亲了,母亲站在河边,手里拿着个大叉子,全神贯注。
凤容谨接过了母亲手中的叉子,然后脱了鞋跳进了河里,很快他就抓了三条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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